最近,拜贾浅浅所赐,“屎尿屁”成了文学名词,而“诗”和“作协”成了最不受待见的词。但就在贾浅浅被网友“人人喊打”之际,有诗歌界的“专家”跳出来说:“你们不懂,这些诗里面充满了童真。”
我想,这位“专家”大概是对“童真”有什么误解吧,因为,在网络上流传的几首贾浅浅的诗里,不但没有“童真”,甚至连“童贞”也没有。相比较之下,张宗昌的诗比她的有童真多了。我甚至认为,世界上最纯粹的诗人,非张宗昌莫属。
为什么这么说呢?第一,张宗昌写诗不为进作协;第二,张宗昌写诗不为评副教授;第三,张宗昌写诗也不为发表、出诗集或者获奖;最后,张宗昌他爹不是作家。张宗昌之所以写诗,是因为他是山东人,后来又做了山东省省长。虽然他大字不识几个,但他认为自己出身孔孟之乡、文化之邦,又主*于斯,必须要当个文化人。
下面这个段子,可以看出张宗昌对文化人的喜爱:
一日,张宗昌碰到一个士兵站岗时打盹,当场踹了他一脚,脱口而出:“玉不琢,不成器!”
士兵精神一抖,说:“大帅所言极是。”
张大将*一听:“哟,说话文绉绉的,还是个文化人呐,来,说说‘玉不琢,不成器’是什么意思?”
士兵哪懂这个啊,但是他的脑子也不慢,当即说道:“我在这儿打盹,您要是遇不着,就不会生气了。”
张宗昌一听,丫说得好像还挺有道理,于是给升了连长。
至于张宗昌为什么会单单选择写诗这种文学形式,我猜他一方面要忙于*阀混战,太多东西要算计,姨太太又多到数不清,日理万鸡,实在没时间从事那些字数太多的文学形式(主要是给他编段子的人,估计没时间也没能力编太长的)。
我估计大家最近都被贾副教授的“屎尿屁”诗熏到了,下面就请大家欣赏几首张大帅的诗洗洗眼吧。
一、《大明湖》
大明湖,明湖大,
大明湖里有荷花。
荷花上面有蛤蟆,
一戳一蹦跶。
这首诗可以说是张大帅诗歌“童真”风格的集大成之作,在创作艺术上也颇有可取之处。
首句“大明湖,明湖大”,同义反复,反复吟咏,但前半句与后半句既相似又有参差,颇有《诗经》的风格。相信大家读完之后,眼前会顿时浮现出一个浩瀚宽广又清澈的湖面。诗人对生他养他的齐鲁大地的热爱,跃然纸上。
第二句,“大明湖里有荷花”,诗人笔锋一转,让人不由自主地想起了十八年前大明湖畔的夏雨荷来。啊呸,不对,这句话删掉,无脑电视剧看多了真是害人啊。
其实,第二句和第三句是要连在一起欣赏的。
“大明湖里有荷花”“荷花上面有蛤蟆”
,这两个看起来平平无奇的陈述句,实际上有着巨大的艺术感染力。因为,这两句诗,在视觉上是由远而近、从大到小的。明明是静态描写,但是你的感觉是在动的。读着诗,你的视野会不由自主地从广阔的湖面迅速聚焦到某一株荷花上面,最后定格在蛤蟆身上。如果你设想一下影视镜头语言,效果肯定更加震撼。所以,诗人就像个举着小旗子的导游一样,不知不觉就吸引了你的注意力。
于是,全诗最精彩的一句就出现了,“一戳一蹦跶”。诗人在前面苦心孤诣地谋篇布局、遣词造句,目的就是为了引出这一句。所以,当你的视线定格在蛤蟆身上时,这句话就水到渠成、自然而然出现了。“一戳”反映了“杀人如麻”的诗人依然保留着一份童心,而“蹦跶”属于山东方言入诗,体现了诗人欢快的心情,让这份童心更加跃然纸上。
你以为这样就完了吗?那你也太看不起一个成熟的诗人了。本诗前三句所写的,全部是“无人之境”,但第四句一出来,诗人以己入画,顿时成了“有我之境”。如果你再仔细多想一下,就会发现,诗有不合理之处:诗人难道是把自己泡在大明湖里吗,不然怎么戳到蛤蟆的?就算诗人这么干了,蛤蟆会乖乖地趴着让他戳吗?显然不会,蛤蟆才不管你官威有多大呢!
所以,诗人其实是在想象中,与蛤蟆进行了一次完美的互动。可见,诗人是在看到大明湖的无边美景之后,即景生情,童心勃发,遂神游天地,与蛤蟆为友,几入天人合一之境。这种旷达的境界,几可直追诗仙啊!
PS:本来还想多赏析几首的,但只写了一首就把自己写伤了,其它的等下次缓过来了再说。
所以啊,你的诗写了什么无所谓,只要有脸皮够厚实的人来给你捧臭脚,你的脸皮又厚实到能够承受得住这些“谬赞”,你一定会成为著名诗人的。说你烂诗的人,根本就是自己不懂诗而已。是不是很像《皇帝的新装》啊?
下面这首《雪日大便》留给大家自行赏析,同样是写屎尿屁,大家看看张大帅和贾二代孰优孰劣。
《雪日大便》
大雪纷纷下,乌鸦啃树皮。
风吹屁股冷,不如坐屋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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